2010年11月1日 星期一

雙捆綜合病症

“雙捆綜合病症”

昨天看了一部電影『愛的捆綁』

由山口智子主演:

內容描述作家由紀夫和老婆萌寶在一間公寓裏過著簡單平淡的生活。由紀夫幾乎整日忙於寫作,兩人逐漸感到了一絲隔閡與冷漠。一天,由紀夫驚奇地發現萌寶把家裏的很多東西都用繩子捆綁起來。萌寶變得很不正常,甚至經常企圖把自己也綁在繩中。經醫生診斷,萌寶患上了一種名叫“強迫性緊縛症候群”的精神病,無法進行醫學治療。回到家中,萌寶要求把自己緊緊捆綁起來。最後,由紀夫無奈地用了無數條繩索將萌寶捆綁在牆…………..

如果剛剛認識一對男女,他們的肢體信號同他們所說的話並不一致,而是跟心裏所想的一致,那麼,他們都會覺得非常迷惘,不知所措,因為談話的夥伴並不能直接察覺出他/她的想法,從而使其困惑於各種各樣截然不同的資訊管道。

如果我們談及我們的許多內心想法,那種親密感就會自發形成。它是相互間行為的一種坦誠的形式,並不是建立在各種迷惑手段上。如果我們從言語性和非言語性的交際管道得到不同的且相互抵觸的資訊,這種情況下,非言語性的資訊往往佔據一定的優勢。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謝謝您的邀清”,但她卻通過局促不安的舉止及僵硬呆板的面容非言語性地表達出:“我感到不舒服,我寧可走!”那麼,這個男人就不會相信她說話的內容,而會掂量她非言語性的信號。這兩種資訊管道之間的矛盾我們稱之為“雙捆綜合病症”。

小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中會不斷碰到各種各樣不同的資訊,這樣就發展了他們的神經機能行為。孩子就會通過父母親的姿勢、舉止及面部表情來領會他們的情感。

較好的還是母親坦誠的語句:“我小時候,就不敢爬這個,因為我總是害怕。但你肯定能行!”如果母親說出了她內心的不安,孩子也是能應付這一切的。

喜歡依賴別人的孩子,往往對父母或相關人員的言語行為和面部表情特別敏感,他們能夠從父母的臉上“讀”出什麼,並做出受到委屈、備感失望的反應。碰到最糟糕的情況時,甚至會出現一些神經質的行為方式,尤其是在他們得到各種各樣不同的資訊時。在我的培訓班上經常有一些男男女女,他們將周圍世界看作是充滿了讓人迷惑不解的信號,自己心中總是為此感覺到不快。這種人大多數在處理親近原理時存在一些問題。

達克瑪是個典型的例子:她29歲,是個會計,單身,在工作中並然有序,認真仔細,但內心急感到孤獨寂寞,毫無動力。她那位謹小慎微的母親儘量保護她,呵護她,老是害怕她受到傷害,幾乎不讓她同同齡人一起玩耍。然而,每當母親的客人或朋友來了,她就轉換了場景,並說達克瑪總是這麼膽怯,對任何事情都沒有信心。

這位母親一方面出於自己的害怕心理,表現出極強的佔有欲,表現得非常關心她的女兒;另一方面她自己又常常跟女兒過不去,言語上指責她,而對達克瑪來說,並沒有一個明顯站得住腳的原因。雖然她也試著去接近母親,但還是害怕她母親那變幻莫測的情緒。

過去,調情對於達克瑪這個成年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痛苦。

如果一個男人向她微微一笑或者跟她搭話,她就已經知道這種場合的結局必定是很不舒服的。她的恐懼和不安感染到那些想結識她的男人,大多數人在這種緊張氣氛下都會尋求解脫和逃離,這正如她在自己的“自我實現語預言”中所預示的那樣。

這個女人後來在一次治療中認識到,她過去部分地沿襲了她母親的機制,從而不停地向夥伴發出一些矛盾的信號。

如果一個男人很令她滿意,她就自發地笑笑,滿含要求地看著他。如果這個男人先開始講話,她不能對付兩人在這種調情場合的接近。她的反應要不是沉默寡言,甚至給子回絕,要不她就通過身體發出一些排斥對方的信號。達克瑪通過對她的母女關係所進行的分析學會了拆除那些矛盾的信且學會了真誠地傳遞自己想同別人交際的願望。她可以在調情場合說出自己內心的不安,以此營造一種談話氣氛,可能使雙方感到非常親密。

我該怎樣停頓

我們每個人都熟悉一種感覺,就是某次談話突然出現了中斷,也就是“無電靜寂時刻”,很少有人認為這種中斷令人感到舒適。

如果談話中斷時間太長,對這個場合的評價大多會更糟糕。

是因為談話的一方對另一方不感興趣才沉默不語的嗎?他們是不是沒有把握,不知道對方是否有興趣和他繼續交談?難道是他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嗎?

中段通常被認為是消極的交際中斷,或者表示拒絕繼續談話。要評價相互間行為的品質,重要的不僅僅是談話中斷的時間以及中斷的次數,兩人之間的整體關係也是關鍵的。比如,一對戀人,手拉手地面對面坐著,兩人在長時間地眉目傳情,這種談話終已:肯定會讓對方感到無比幸福愜意。

如果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剛剛結識,由於這個男人對女人的每一個問題總是只做一個簡短的回答,然後就沉默不語,造成這個女人一直要費盡心思,才能維持著相互的談話。這樣的中斷就會讓她覺得非常痛苦。中斷的時間越長,心中的不安就越強烈,問題之後誰又會第一個挑起話題繼續聊下去呢?

在這一點上,理論上也存在一些會話規則。如果上一句話是男人說的,那中斷之後女人就應該先開口將談話繼續下去,如果上一句話是女人說的,那男人就會在中斷之後提出一個問題來表明自己的興趣。

讓我們先來討論一下談話中斷的原因,以及它什麼時候出現?談話中斷有兩種原因。當我們說話時突然不知道一個單詞該怎麼說或者是語流被打斷,這時就會產生一些填充式的中斷,我們可以輕輕咳嗽一聲,或者用“啊哈”和“嗯”來消除這種中斷;另一種中斷叫做無語中斷,持續的時間很長,伴隨的是對方的回避。

無語中斷大部分情況下都會導致接觸的破裂,它是一個很明顯的信號,表明另一方對繼續談話毫無興趣。

如果兩個人在談論一個非常複雜的知識領域,那他們也會利用停頓時間來集中搜索自己的思緒,這種情況下中斷是思維的休息,而且大多數談話夥伴也會如是理解。

在朋友之間,較長的談話中斷也會被用於表露心情,憤怒、生氣、失望或是權力,但可惜的是,總是有一些關係中,用於懲罰對方的談話中斷安排得非常細緻,讓人難以捉摸。

曾經有一對有嚴重交際障礙的人給我講述下面這個故事:如果一方在衝突時言語上傷害了另一方,另一方就會報仇,也就是拒絕回答,保持緘默,有時甚至能持續好幾天。這種被迫的談話中斷就是一種權利的顯示。

時間較長的中斷往往較為咄咄逼人,造成緊張的心理。

它是一個證明主導地位的工具。談話一方的大多數都會在停頓之後努力繼續交談,如果另一方的反應也就是三言兩語,甚至他壓根就不做出任何反應,那這樣的停頓在一些人看來是無法忍受的。

克利斯蒂安娜·多爾姆曾對一個陌生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談話進行分析並發現,中斷是一個重要的預言家,能夠判斷出兩者關係的品質。如果一開始兩人的談話中斷時間就很長,那這種情況大多數會保持到最後。這意味著兩個陌生人從開始就判定了雙方的談話是否真的值得。開始停頓的時間越短,雙方的興趣就越濃。開始兩分鐘的談話,停頓時間長度同整個談話中停頓的時間長度是密切相關的。

缺乏自我意識的男人從一開始就會放棄,他沉默不語,或者在談話中停頓較長時間,以此來擺脫相互的接觸和交往。由於許多女人不希望始終是自己一個人在講話,而對方卻一聲不吭,因而經過幾次言語性的努力之後,她們也會沉默不語。倘若一個自信的男人仰慕一個女人,他會避免談話時出現停頓,他會儘量用言語來取悅于這個女人。

假如談話夥伴對所有問題只是用一個“是”或“不是”來回答,相互接觸就變成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停頓會引起雙方的不快,經常會導致一方拒絕目光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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